面嗅闻着,又用手指沾了纸片上的液体捻搓。
这副凝重的态度让朱利尔斯也消停了,他凑过来,再一次打量这张纸片,但还是没有看出来异常。
“你发现什么了?”他问克雷顿。
“上面的水滴似乎是唾液。”
朱利尔斯摇了摇头,他不觉得这奇怪:“送卡片的人不会只带着一张卡片,如果他是采用趴地的方式将卡片塞进门底缝隙,那么这时候再腾出一只手拿其余卡片会不太方便,将一沓卡片叼在嘴里再趴下是合乎情理的。”
“这就是问题所在了。”克雷顿说:“如果他手里真有那么多广告卡片,为什么不给我发一张?”
朱利尔斯愣了愣,忽然一阵头皮发麻。
他们又敲开了旁边房间的门,然而没有其他人收到妓女揽客的广告卡片。
他们赶到旅店的前台,这里处于室内的正中,旅店老板就坐在这儿。从建筑的出入口到他们的房间的路线只有一条,如果有人经过,旅店老板不可能看不到。
然而旅店老板的回答依旧——他什么也没看到。
一阵寒冷的穿堂风忽然从他们身上拂过,朱利尔斯猛然回头,在左侧走廊的尽头,那个狭小如马车窗的上下提放式窗户正打开着。
外面路灯的点点光芒从窗口射入,宛如一幅画着星空的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