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听说主席的衣服都还是打补丁的,没想到樊副营长这么厉害,挣的钱让妻子孩子的日子竟然过得比主席都要奢华。”
这话一落,杜茯苓的脸顿时惨白如鬼!
“你…你血口喷人!”
她这意思不是在影射她Zi本做派?
“话可是你自己说的,我们这么多人都听见了。”
敢抢她闺女的笼子,还骂她男人织的笼子是破烂,林宛纾很生气,一点也不留情面。
这话可不是一句小打小闹就能揭过的。
上一回杜茯苓已经被骂过一次了,不过是被纪华兰解了围,才没闹大而已。
奈何她自己不长记性,非要撞到枪口上。
一向主张以和为贵的纪华兰,此刻脸色也很不好,根本没有再帮她解围的意思。
杜茯苓开始害怕了。
别的事她还可以胡搅蛮缠一番争个你长我短。
唯有这件事,是她绝对不能触碰的红线。
想到自家男人之前耳提面命的话,杜茯苓浑身已经开始发抖了。
“我没有,你别瞎说,我…我…”
我了老半天,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。
毕竟刚才她还亲口说了,她儿子一件玩具,就顶他们乡下人干一个月挣的工分了。
林宛纾目光凉飕飕的,声音有些意味深长。
“听说海市有个大Zi本家前几年死了,她有个闺女,不巧就嫁进了一户姓杜的人家…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人给尖声打断!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海市姓杜的人这么多,你休想往我头上扣屎盆子!”
杜茯苓色厉内荏的瞪着她。
林宛纾嗤笑了一声。
“我也没有指名道姓,你这么激动做什么?难道真的被我给说中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