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陆耀文笑着点了点头，随后躺到了朱婉芳的身旁。
朱婉芳立刻乖巧的给陆耀文按揉起了太阳穴，帮陆耀文缓解疲劳。
“婉芳，你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你在东南中学想要考港岛大学根本就不可能，到拔萃女学院之后却能够相对轻松的考上？”
陆耀文闭着眼睛，缓缓问出了这个问题。
“东南中学教学质量差。”
朱婉芳立刻回答道。
“这只是表面上的原因，真正的原因是鹰国人对于这些资助学校的歧视，明天我的正源教育集团就会正式与东南中学、慈安中学这些学校签约。”
“我会让这些学校重新焕发生机，让全港岛人，特别是那些鹰国人知道，没有他们，我们照样可以走出一条新路。”
听着陆耀文自信满满的话，朱婉芳的眼神里，全都是崇拜与爱慕。
……
凌晨，霍天任居住的公寓内。
‘铃铃铃~’
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霍天任吵醒。
“谁？”
霍天任拿起话筒后，开口问道。
“霍教授，是我，在老地方见一面吧，我有份礼物要送给你。”
听筒里，卓景全的声音传出。
“好。”
霍天任思索片刻后，吐出了这个字。
半个小时后，霍天任的诊所内。
“霍教授，好久不见了。”
卓景全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霍天任，脸上全都是笑意。
自从彻底跟着陆耀文做事后，卓景全就断绝了和霍天任的联系。
“直接说吧，有什么事。”
霍天任的语气极为平淡。
卓景全的‘背叛’，使得他几乎丢掉了在警队内的所有资源，让他几年的心血付之东流，为陆耀文做了嫁衣。
现在能如此平和的面对卓景全，已经是霍天任克制到了极致。
“霍教授，我的人在九龙城区抓捕了两名枪手，经过审问后，他们杀死了两名ICAC调查员，还杀死了警队前刑事处处长曾向荣，你觉得这个礼物如何？”
陆耀文既然选中了陆志廉，当然不会让他白白送死，在他带走曾向荣的时候，就已经有人跟上了他。
在枪手进入安全屋灭口的时候，陆耀文的人也到了安全屋附近，守株待兔。
如果陆志廉没死，那两个枪手就是陆耀文给他铺好的‘通天台阶’，帮他进一步。
如果陆志廉死了，那两个枪手，陆耀文也不会浪费，可以用来帮其他ICAC的目标，更进一步。
“那两个枪手，现在人在哪里？”
在听到卓景全的话后，霍天任情绪激动了起来。
“霍教授，那两个人是重要嫌犯，我肯定要把他们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，免得他们出现意外。”
其实卓景全也不知道那两个人在哪里，他只是按照陆耀文的吩咐做事。
说完这句话，卓景全不等霍天任开口，继续说道：“霍教授，虽然人我不能告诉你在哪里，但是我给你带了一份更好的礼物。”
说话间，卓景全掏出了两盘录像带递给了霍天任：“这是审讯那两名枪手的视频，如果你们用得好，一定可以起到非常好的效果。”
“……”
霍天任没有急着接过那两盘录像带，而是盯着卓景全，缓缓开口：“这些都是陆耀文的安排？”
“霍教授，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陆先生的，但在我看来，他可以实现我的愿望，这就足够让我为他做事了。”
卓景全听明白了霍天任的言外之意。
“一个警务处高级助理处长居然心甘情愿帮一个古惑仔做事，这个世道真的疯了。”
霍天任接过了卓景全递给自己的录像带，一脸‘感慨’。
“霍教授，你是最顶级的心理医生，说这句话太刻意了，这可不是你的水准。”
卓景全摇头笑道。
“卓sir，如果没别的事情，就请吧。”
霍天任做了个送客的手势。
“霍教授，你我结识了这么多年，也算是朋友，我提醒你一句，这两盘录像带既是陆先生给你的礼物，也是陆先生对你的考验。”
“努力用这两盘录像带多换点东西回来，这样你才能获得更多的帮助。”
卓景全在说完这番话后，没有丝毫拖泥带水，直接转身离开。
“……”
看着卓景全离开的背影，霍天任沉默了许久，才将手中的两盘录像带，放进了自己的口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