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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书屋 > 在反派出生前(快穿) > 6 第6章(2/3)

6 第6章(2/3)

,姚尚书顿时脸色大变,“什么?”

    然后竟不顾宾客匆匆离去。

    主人家把客人丢下独自离去是极失礼的事,然而众人见尚书的脸色也没人说他失礼,都在暗中猜测是出了什么事。

    世子脸上的笑也僵住了。

    在场的也都是人精,能让尚书大人如此失态,恐怕与今日的主角姚小姐有关。

    绣楼外跪着一群护卫,姚尚书暴跳如雷,“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?姚府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?”

    护卫头领硬着头皮道:“大人我们日日守着,确实没有什么异样,我们上去探查过了,没有打斗痕迹,小姐也不可能被什么贼人给掳走的,多半是……”

    是自愿跟人走。

    想到什么,他冷汗津津,立马闭了嘴。

    他虽未说完,在场人都心知肚明他未言尽的话。

    尚书府看似鲜花着锦,但京中但凡疼惜女儿的哪个不背地里骂姚尚书卖女求荣。

    尚书果然暴怒,上前一脚踹到那人胸口,“狗奴才,多半是什么?难道你的意思是小姐跟人私奔了?满口胡言乱语,薇儿可是太后她老人家夸过的。”

    “找,都给我去找,找不到小姐,你们提头来见。”

    “绣楼之事不许往外透露半个字,就说小姐突发恶疾,绣球招亲日后再议。”

    ---

    巩越之前说跟着她要居无定所,可安今真正跟他走后,才知道他是有居所的,竟然就在他们初次相遇京郊山林里。

    一座木屋,看着建了有些年头,但里面却格外的整洁干净,但是太干净了,就显得没有什么人气了。

    然而此时一对红烛,一对新人,相视落座。

    男人以往穿的大多是玄色墨青色,如今却穿着大红婚服,凌厉的五官都柔和了几分,安今红着脸竟不敢多看。

    一段潺潺水流,巩越举起酒瓶缓缓倒入两个酒杯中,他修长的手指捏起一杯递给对面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“后悔吗?”他问。

    没有父母之命,没有媒妁之言,没有精美婚服,没有宾客相贺,身上穿的不过是普通红布制成的新衣。

    安今丝毫不怯弱,对上了他的眸子。

    这一路上男人问过她很多次后悔吗,她知道但凡她道一句后悔,男人都会毫不犹豫的将她送回去,并从此消失不再打扰她。

    可她又怎么会后悔。

    她伸手接过男人手中的酒杯,目光温柔如水,粉唇轻启,不疾不徐唱念着祝词。

    “喜今日嘉礼初成,良缘遂缔。诗咏关雎,雅歌麟趾。瑞叶五世其昌,祥开二南之化。同心同德,宜室宜家。相敬如宾,永谐鱼水之欢。互助精诚,共盟鸳鸯之誓(1)。”

    没有嘉宾没有喜婆,她便自己唱念着祝词,也算礼成。

    她笑意盈盈,绕过他的臂弯,与他共饮合卺酒,“夫君,我不悔。”

    或许这酒本就惹人,或许少女这声夫君叫的格外娇媚,男人眼底的欲色仿佛能燃烧一切。

    他将近在咫尺的少女揽入怀中,抬起她的下巴,粗粝的手指划过她娇嫩的唇瓣。

    安今被他火热的视线看的有些不好意思,刚别开头,却又被男人强硬的转了过来,随后男人的吻陡然落了下来。

    温柔的、怜爱的,还带着些许试探。

    见少女的神色并无不适,他才起身将少女抱到床上。

    现下已是夏末秋初,肌肤相贴时,安今还是被男人身上炙热灼的难受。

    她心想,冬天抱着他的话一定很暖和。

    鸳鸯绣被翻红浪,红烛燃透,木床吱呀。

    安今再醒来时已经晌午了。

    她只觉四肢无力,头脑也有些昏沉,嗓子也在发痛。

    明明昨夜男人温柔至极,时刻注意着她的感受,为何还会这般难受?

    她从前并未有过如此经历,还以为是寻常事后的不适。

    想到男人,安今强撑着身子,唤了一声,“越哥?”

    无人应。

    安今环顾四周,发现巩越并不在屋里。

    少女眸子氤氲着水雾,心里泛起巨大的恐慌。

    他不会把她一个人丢下了吧?男人总是这样的,得到了就不会珍惜。

    虽然她知道不该质疑他的人品,可她还是害怕,要是巩越真的把她丢下,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去找他。

    她肩膀微微耸动,泪水顺着脸颊滑落,“越哥。”

    巩越刚推开门就见床上的小姑娘泪痕斑斑的模样,他心里一紧,快步走了过去,“怎么哭了?”

    “越哥。”

    安今见到他才定了定神,可心里还是委屈,身上又难受,她揽着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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