邋遢。”
“咱可不能跟老胡头那种腌臜之人相比啊。”
灰老:“……”
“我没有,老夫平常都刷碗的。”
老张头:“我懂我懂,脸皮薄嘛,你看你,两双碗筷,是不是一顿饭吃两次,上顿饭的碗筷都没懒得洗,剩饭剩菜都不热一下。”
灰老:“会不会我是两个人一起吃饭呢?”
老张头:“你这老家伙就是嘴硬啊,也就是老兄弟我给你面子,行,你放心,这事绝对绝对不给你传出去。”
灰老百口莫辩:“我……”
“算了,老夫总算知道你为啥次次都输给我了,就这慧根,不怪你。”
说归说,
老张头居然开始收拾碗筷,帮他洗刷去了。
“当时我那老伴刚走,我也是这样的,都是这样过来的。”
……
太阴宗内,
执法堂长老张仲道正在代班处理公务,
一双隐藏在兜帽中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。
直盯的他汗毛炸裂。
终于,他忍无可忍,
扭身回道:“我说左护法啊,您有空可以去外面转转,透透气,您这一天天盯着老夫,也不是事啊。”
他终于知道为啥卫无忌这老小子肯把最近几天代班的权力让给他了。
合着早知道这左护法要来,躲清闲去了。
之前就听说,这左护法在宗主离开这一年多的时间里,隔三差五就要过来一趟。
慢慢的,来的频率越来越频繁。
后面干脆就赖在宗门不走了。
听说最近这左护法又想了别的‘催促’技巧。
他一开始还不以为意呢。
可今日一看,这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忍受的。
那个人能受得了一个不言不语,随时跟着你,盯着你的人呢?
简直就是活受罪。
早知如此,他打死也不接这个活。
这压根就不是人能受得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