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承,她才懒得弹之前那些曲子呢。
也就是她了,换个长老给他教学,怕是听都听不懂。
悟势这方面就更别说了,
人人都想悟一套自己的东西出来。
别的宗门最起码还能一板一眼的记载很多悟势的全过程,和详细方法。
而宫音宗在这方面确实颇有古贤遗风,放荡不羁,潦草不堪。
看他们的思路,都是天马行空,甚至都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灵魂之力再强大,也要有可计算,可掌控的东西才行。
一堆乱糟糟的东西,他可搞不定。
他仿佛看到了一行明晃晃的字眼——天才在创作,庸者在复述。
到这里,秦寒才忽然明白过来,
能被宫音宗收入门内的,那个不是在家乡时便名震天下?
那个不是他们家乡历史上数得着的千古乐师。
以蓝星为例子,前后三百年的乐师、歌手、戏曲大家等都加起来竞争,最后选一个勉强加入宫音宗当个外门。
以音律一道的特殊性,不乱那才是怪事。
“罢了,既然从经验上学不来,我便自己观察,自己领悟。”
“别人能做到,我必能做到!”
从这一天开始,
秦寒便自行谱曲,自行琢磨音势的构造。
每日殚精竭虑,茶饭不思,
全部身心都扑在音律一道,
日子一天天过去,
第三个月悄然流逝,
近几日,他若有所悟,
似乎抓到了通往煌煌音势的道路,可细细一想,却空空如也。
一连几日,都没有领悟到其中诀窍。
一旁的宫商羽洞若观火,
劝道:“秦宗主,你该动身了。”
“去你想去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,兴许能有所感悟。”
“一味的闭门造车,非是好事。”
秦寒:“走一走?去我想去的地方?”
“可是我也不知道,我想去哪里。”
“满脑子都是音律,似乎容不下任何外物,更想不出一个地名。”
宫商羽:“你想不出,但你的心会给你引路。”
“顺着心走,总没错。”
“切记,不执于谱、不执于琴、不执于势。”
秦寒低声道:“不执于势,顺心而走?”
“怎么才能顺心呢?”
忽然,他想到了一个去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