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惊,嘴里喃喃自语。
“怪哉,怪哉!这沈虎为何能如此快速入门?莫不是有什么奇遇?”
“不对,这威力可不是刚入门,这分明是玄品武技大成才能有的声势!”
“不可能,玄品武技的修炼非常艰难,他不可能修炼到大成的。他能马上入门,这等天资已经堪称大乾千年一遇的天才了!”
茫茫草原深处。
惨白的雪光笼罩着一个白衣飘飘的身影。
“巴斯斯这个妖女,到底藏到哪里去了?”
冰君子正在疑惑,忽然唰地合上了手中洁白的折扇。
他那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,此刻也出现了一丝动容。
“沈虎……这是大成的玄品武技?”
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,既有对沈虎的欣赏,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意味。
他轻轻地摇了摇头,自言自语道。
“这沈虎,果然是和小师妹一样的天才,我那个骄傲的小师妹,这下,遇到对手喽!”
“恩师他老人家若是听闻西北边军出了个天才,不知道会做何反应?!”
“嗯……也好,不管怎么说,我已经替恩师和沈虎结了个善缘!”
寒风呼啸,卷起一蓬蓬雪花漫天飞舞着。
众人的震惊仿佛化作了实质,在这黑石戍堡的上空凝结成了一面震惊之网,久久不散。
他们的目光变得明亮起来,紧紧跟随着沈虎所在的方向。
心中的震撼如同汹涌的海浪,一波接着一波,久久无法平息。
接连几个大晴天天过去,草原的雪已经一层层融化,草蛮的大军不见踪迹,仿佛放弃了深冬大雪前最后的“打草谷”机会。
沈虎这几天,一边熟悉着八品武师的修为,一边亲自给下属士兵们敷药、治伤。
好在。
冰君子又及时赏赐了尸毒的解药,不然的话,黑石戍堡还将迎来一场非战斗减员。
草蛮的兵器和箭簇上有淬炼了恐怖的尸毒,若是救治不当,不知道又会有多少伤兵会凄惨地死在尸毒侵蚀之下。
黑石戍堡望台上。
沈虎在韩肥雪的簇拥下,眺望着远方一望无垠的大草原。
“戍主,雪化了,草蛮不会再杀进来吧?!”
韩肥雪粗黑的大脸上,眉头拧成了疙瘩。
他心痛地思索着,要是该死的草原狼再杀过来,黑石戍堡不知道还会死多少人。
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他们敢杀过来,就杀过来送命吧!”
沈虎拍了拍韩肥雪的肩膀,目光穿透了呼啸的寒风,望向草原的深处。
初冬的清晨,草原在薄雪的覆盖下刚刚苏醒。
那一层薄薄的雪,像是给草原盖上了一层脆弱的纱巾。
此刻,小雪正悄然融化。
枯黄的草尖从雪中艰难地探出头来,湿漉漉的,仿佛带着昨夜的泪痕。
原本洁白的雪水,顺着草根缓缓流淌,在这片广袤的草原上划出一道道蜿蜒的痕迹,宛如大地的伤口。
远处的山峦笼罩在朦胧的雾气之中,若隐若现,仿佛是一位沉默的巨人在为这片草原默哀。
初升的阳光努力穿透云层,洒下的光芒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,无法温暖这冰冷而悲壮的世界。
寒风呼啸而过,枯草瑟瑟发抖,发出低沉的哀鸣。
融化的雪水,似乎也在哭诉着草原冬日的严酷与无情,让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壮之感。
“草原雄浑壮阔,小草顽强地活着。”
“罪恶,不知多少罪恶的灵魂,还潜藏在草原深处!”
沈虎心底无声地喃喃着,决定去趟春风城,先把自己的军功点积分兑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