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吟吟地点了点头。
今天的收获已经够多了,接下来只需要再来10000个能量点,就能继续晋升武功修为或者玄品武技了。
另外。
长枪继续强化,必须要融入精金。
精金是什么?
去哪里寻炼器师?
想要得到精金和炼器师的帮助,自己需要付出什么代价?
这些。
都需要沈虎接下来一一打听清楚,再做安排。
沈虎从提示条上收回了目光。
望向了戍堡前方辽阔的草原,深邃的双眸放射出两道晶亮的目光,仿佛要看穿草原深处的秘密。
接下来数日。
呼啸的寒风拼命地吹着,天空依旧晴朗,不见丝毫的乌云。
初冬的草原。
宛如一幅被时光晕染的古老画卷,弥漫着深沉的肃杀之气。
曾经如绿色海洋般的草地,此刻已被枯黄所占据。
那大片大片的黄色,像是岁月精心编织的陈旧毛毯。
每一根草叶都在寒风中战栗着,脆弱不堪,仿佛不堪一触便会化为齑粉。
它们低垂着头,似是在向逝去的生机默哀。
远方的山峦,像是被褪去了华彩的巨人,轮廓暗淡而沉静。
它们默然伫立在天际,犹如忠诚的卫士,却也难掩那份因季节更迭带来的萧索。
天空高远得让人感到一种无法触及的清冷。
湛蓝的色泽中没有了夏日里那棉花糖般云朵的点缀,显得空旷而寂寥,如同被遗忘的舞台。
寒风吹过,枯黄的草浪层层涌动,沙沙作响。
仿佛是草原发出的深沉叹息,慨叹着时光的无情流逝。
曾经奔腾欢畅的河流,如今也放慢了脚步,河水清澈得近乎透明,却散发着刺骨的冰冷。
河边的树木,早已褪去了绿叶的装扮,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。
如同一双双伸向天空的绝望之手,似乎在质问着命运的无常。
草原上的动物们大多已踏上迁徙之路,去寻找温暖的栖息地。
只有寥寥几只孤独的鸟儿在高空盘旋,发出凄厉的鸣叫,打破这片寂静,却更增添了几分苍凉。
在这肃杀的氛围中。
草原仿佛陷入了沉睡,静静等待着冬日雪花的降临,期盼那洁白的外衣能为它带来新的生机与希望。
草原深处一处隐蔽的谷地中。
一座座帐篷密密地排列着,像是在互相报团取暖,抵御着呼啸的寒风和即将到来的极致严寒。
居中的。
是一座巍峨耸立的银顶大帐,占地足足有八九亩,内里的空间很是宽阔。
此刻。
银顶大帐内,十余只炭盆里的炭火熊熊燃烧着,丝丝地散发着光和热。
帐篷内。
十余根粗如儿臂的牛油蜡烛熊熊燃烧着,明亮的烛光穿透了阴冷的昏暗。
腐尸教圣子王大美犹如一个怪诞的幽灵。
他那脑袋上满是癞痢疮。
斑驳的头皮好似被诅咒过一般,疮疤纵横交错,有的甚至还在缓缓渗出令人作呕的脓液。
他的面容极度扭曲且丑陋不堪,小小的眼睛浑浊无神。
塌陷的鼻子和歪向一旁的嘴巴,再加上满脸的麻子,让他的脸如同一场灾难。
此时的王大美依旧身着那身污秽不堪的、花花绿绿的衣服。
那鲜艳夺目的色彩与他的丑陋形成了强烈的冲突,仿佛是命运和他开了一个残酷玩笑。
衣服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抖动着。
似在无声地抗议被这样一个不堪的人穿着。
他就站在帐篷的正中央,放肆地扭动着身躯,展现出一种令人惊愕的妖娆舞姿。
他的腰肢如蛇般夸张地摆动,四肢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,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莫名的狂热。
他的脸上露出沉醉其中的表情,似乎完全忘却了自己那令人厌恶的模样。
与他共舞的是白杨部落的舞娘。
袒露这大半胸前的洁白柔软。
她身姿婀娜,面容姣好,犹如一朵盛开在黑暗中的娇艳花朵。
王大美紧紧地搂着舞娘。
流下的唾液濡湿了舞娘的胸前的光洁
他那丑陋的身体与舞娘的美丽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反差。
舞娘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,但迫于无奈又不敢表现出来。
王大美却丝毫未觉,依旧沉浸在自己的舞蹈世界里。
那花花绿绿的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