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没有立刻直接开始带着乐团排练,而是笑着和众人唠着家常。
看着那群新人逐渐有些放开的模样,陈秋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只水笔,敲了敲自己面前的谱架。
冰冷,骄傲,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苏玥虽然也很傲,她也一直在和乐团有交流,甚至能让自己的音乐融入乐团,跟着陈秋的想法走,并且还能帮助陈秋给管乐那边很多的帮助。
他默不作声,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众人校音的平息,等到所有的声音都停歇后,陈秋这才开口道。
很明显,这是原主父亲给原主准备的,如果他后面真的能成为一名大指挥家,能够继承这个乐团,带着这个乐团继续走下去。
发给乐团内的所有老成员。
谱架与水笔之间清脆的碰撞声,将众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在了陈秋的身上。
大一的新生还在那边试着跟团,乐团内其他人则是在陈秋手臂挥动的第一时间,便清晰地接收到了陈秋所传达出来的信息。
“我叫赵锡,管弦系大三,乐团第二小提首席。”
而此时此刻,陈秋手中给了众人非常明显的手势。
不管是他,还是原主。
陈秋却只是略感兴趣地看了他一眼,什么都没有说。
这个,便是贝多芬描写这一首作品的目的。
秦弦略显疑惑地转身向着张宇方向望去,随后看向陈秋,给陈秋递出了一个疑惑的眼神。
说罢,他死死地看向陈秋,等待着陈秋对他的审判。
因此,舞蹈性,音乐性,还有颂赞,欢欣。
因此在轮到他的时候,他格外大声地对着众人开口道。
指挥是艺术,就是学习怎么用简单的身体语言,将自己所想要的感觉,用超过语言的能力,传达给在座的所有人。
还有赵锡也是一脸阳光的模样,给了很多坐在第二小提琴位置的大一新生一点点温暖。
他和苏玥还不一样。
在他们的视线中,陈秋已经不再是之前温和的模样。
她就是那种随心所欲,想要什么样的表达就能做成什么样表达的那种人。
贝多芬非常清晰地认识到,欢乐是斗争所期待的胜利果实,因此他将胜利人群的凯旋作为自己描绘的重点。
秦弦没有任何犹豫,直接起身,对着身边所有人略微侧身鞠躬后,缓缓道。
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胸针,将自己的那股燥郁给吐出后,格外珍重地将这个胸针挂在了自己演出服的胸口。
说罢,他从原本略微依靠着身后护栏的状态起身,笔直地站在乐团所有人面前,环视四周,对着他们开口道。
他的手在控制着乐团整体的表达,而他的嘴巴,则是在时不时点着众人出错的地方。
但是这个突字却不能太过于突然。
一切都在秩序之中。
因此,他将自己的注意力完全放在音乐之上。
他让自己镇定下来后,对着陈秋轻轻点头,小声道:“好像弦乐这边的声音变得通透了一点?不过其中还是有一些杂音。”
Fp!FortePiano!
即便两人相互道了姓名,但是苏玥根本没有一点点交流的意图在里面。
对于这群大一新生的慌乱,陈秋完全看在了眼睛里。
他们其实也是受害者。
他就如同天神一般,从空中慢慢地踱步而下。
陈秋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个胸针的存在。
等到最后一个首席介绍完毕后,乐团内众人便依次开始自我介绍。
陈秋看向坐在他手边最近的秦弦,对着他笑着问道。
但是现在他们感觉自己根本不是在一个学生乐团里面啊!
就当是为了自己心中的那团火焰。
乐团的轰鸣声响起后,便如同流星的尾焰一般,逐渐消融。
甚至只是坐在边上作为实习的赵梓潼,都被陈秋送了一个小的胸针作为纪念。
虽然仅仅只是第一次排练,但是陈秋却并没有将这次排练当成可有可无,只是为了过一遍问题所在的演出。
陈秋在醒来后第一次听到的便是这一首作品,海城广播交响乐团那边所演奏的,便也是这一首作品。
他不知道为什么张宇会出现在这边。
而在他们别上这个勋章后,不知为何,一股认同感从他们的心中逐渐涌出。
这让张宇心中的等待落空,表情变得落寞了许多,只能乖乖地坐下。
“张宇!大一新生!管弦系!”
贝多芬本人于1813年12月8日在维也纳大学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