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音乐上那么严肃的陈秋指挥，还有看着有点弱弱的秦弦首席，他们之间居然也有那样的过去？
一想到温和忧郁的秦弦首席以和他外表不符的态度，直接架空陈秋指挥，他就感觉好笑。
陈秋一愣，刚准备回答的时候，艾鼓又补充道。
他看了一眼时间，发现现在居然才十一点，因此他笑着对着宋歌挥了挥手道。
不，准确讲之前他也演奏过协奏曲，全国大赛的决赛就是要演奏一首协奏曲。
“可以，应该……没有问题！以我们现在的人为班底，还有一些大三的人，建立一个40人左右的中型乐团，应该没有问题”
他的头逐渐低下，摸着自己的下巴，对着自己小声开口道。
赵锡想了想，伸手拍了拍宋歌的肩膀，对着他笑着开口道：“别紧张，陈秋对你们今天的排练还是很满意的，毕竟第一次，能做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非常不错了，回头多练练就好了，我们所有人都会帮助你的，毕竟我们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，”
自动驾驶，架空指挥。
整个大一新生在赵梓潼，陈秋，以及他们声部首席的指引下，一点一点地将今天排练的内容吃透，理解。
“怎么可能！”
面对两人的视线，秦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，对着宋歌解释道。
在三人身后不远处，陈秋也端着一杯豆浆走到了音乐厅门口。
宋歌抬头看着被灯光污染的天空，不由得长长吐出一口白雾，看向身后依旧低着头的张宇，笑着开口问道。
“话说……我是不是不应该对着大一新生说这个？”
他们根本没有任何一点点犯错误的机会。
秦弦现在和音乐厅里沉默寡言，有些高冷的模样明显不同。
“嘶……你你你……你谁来着？我记得你好像是吹长笛的吧？好像是那个愣头青的舍友，对了，那个愣头青呢？”
她总感觉陈秋乐团里的人有点太过于卧虎藏龙了。
赵锡不理解，只能尊重。
众人拿着厚厚的笔记本，迷茫地向着音乐厅外面走去，直到被屋外的冷风一吹，才勉强苏醒过来。
他们突然知道了为什么之前在排练的时候，还有排练结束后，乐团里每個人都那么开心的主要原因了。
“赵锡，刚刚陈秋指挥找伱做什么来着？”
即便这个说到底只是可能，可这个可能足以让他下更多的功夫，去更深入的了解音乐。
宋歌一愣，随后意识到了什么，嘴巴不由得一鼓，手立刻上前捂住，防止自己笑出声来。
他提拉着罐装啤酒的上檐，蹲在陈秋身边对着他笑着道。
“不，不用了，喝点豆浆暖暖身子，活动一下后还得回去写点乐理题做点分析，喝酒让脑子没办法转的那么快。”
……
而秦弦看着努力克制笑容的宋歌，一时间有些更无奈了。
他们看着自己手中的内容，思考着今天晚上的练习，根本没有办法相信自己居然做到了这种程度。
他看着陈秋，一反常态地用着略微低沉的声音开口问道。
艾鼓听到后脸上露出了更为璀璨的笑容。
如果自己能将这个感觉抓住，那么他感觉自己之后去演奏协奏曲，应该能继续往上提一层楼。
就算能蒙混过乐团的指挥助理赵梓潼，他们也蒙混不过他们自己声部的首席。
这些都是需要去思考的。
“我们当年的情况？”赵锡听到后一愣，随后哈哈笑了起来，伸手拍了拍秦弦的胳膊，对着他挤眉弄眼道，
“好的秦弦，秦弦首……嗯，学长，对，秦弦学长你现在也是回宿舍吗？”
但是说到底那个是小提琴协奏曲，是要让乐团去配合他去演奏，而并非他去配合乐团演奏，他只要演奏的足够抢眼，足够吸引人即可，其他什么都不用管。
宋歌跟在两人的身边，一边跟着他们一起向着宿舍楼走去，一边听着两人的谈话。
陈秋白了他一眼，没好气道：“你这么晚不回去你自己家，在这个地方跟我搞的像你要死了似的，咋滴，你想申请延毕？”
“秦弦学长？”宋歌看向秦弦。
“我们第一次排练的时候直接自动驾驶了，自己演奏自己的，整个乐团一塌糊涂，所以如果单纯说第一次和陈秋的合作，确实不如你们。”
学校里那种音乐生，专业水平越好的，他们的脑子也不会特别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