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方向。
他对于音乐已经基本上等同于放弃。
此时此刻,傅调手中钢琴所演奏出来的音色,正如同拉赫玛尼诺夫的前半生一般,充斥着黑暗。
两者相互交融,相互融合。
没有钢琴,或者没有乐团,这一首作品都不可能达到现在的这个水平。
众人的目光充斥着期待。
是的,他们的音乐核心就是转折。
就比如说乐团的首席,秦弦。
力量在一阵接着一阵的轰鸣中,将情绪积攒到了极致。
在乐团的包裹之下,傅调似乎变得更强了一些。
没有任何理由。
但是!
而这份细节的降低。
正是自己想要的!
他的视线与陈秋对视。
随后猛然消失。
当时傅调是这么和陈秋说的。
拉赫玛尼诺夫自己都录制过两次。
仅仅只是一个开头,傅调便彻底戳中了在场所有人的心。
边上赵锡带着的第二小提琴,将他们的声音缓缓铺垫而出。
嘴角不由得略微上扬,露出了一抹笑容。
这个钢琴。
“当我躺在达尔的咨询室里睡觉时,我日复一日地听到同样的催眠公式重复,‘你将写出你的协奏曲……你将轻松地工作……协奏曲将具有卓越的品质……’总是同样的话,没有中断。尽管这看起来令人难以置信,但这种疗法确实对我有帮助。我从夏天开始作曲,材料不断增长,新的音乐理念开始在我内心激起。”
很明显……
舞台下众人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好。
不远处,芮佳也带着乐团众人开始拨动着琴弦,将低音给推出。
但是这样的角色基本上是可以随时替换的。
音乐之中却只能感受到令人浑身发凉的忧愁。
如果没有医生,他或许可能就会直接放弃作曲与钢琴。
“一位令人震撼的年轻人,他对于音乐的理解以及诠释,还有他对于乐团的控制,都美的令人惊叹,我真的很难相信,亚洲这边又多了一位如此优秀的年轻指挥。”
和中村白一样,喝酒成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。
这也真的就只能算得上是一个普通的职位,没有任何的前途。
凛冬将至。
西伯利亚的寒风凛冽。
音乐之中那忧伤到极致的美感,如同实质一般,萦绕在众人的周围。
弦乐组的声音以一股极为哀婉的风格从琴弦上缓缓流淌而出。
傅调温和地看向自己面前的钢琴,手指以一个外人难以理解的柔美落下。
他在遇到陈秋之前,他距离退学只差一步之遥。
而陈秋,也在众人的期待之下。
手中指挥棒用力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