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一字一字的指点给她,复又抓着她的小手,手把手的教着她写了几个。
二人一同上床,陆戟这才想起归来时候府中的异常,问秦晓柠:“今日府中有什么大喜事吗?我看门上怎的挂上了红绸带?”
“可不是有大喜事嘛。”提及这个,秦晓柠高兴得支起了头:“三奶奶有喜了,听说大夫给诊脉,还十有八九的是个男孩儿呢,这可是头孙,岂不是大喜事。”
陆戟闻言只微微的“嗯”了声,转而问道:“今日王家来人府中摆宴,你去没?”
秦晓柠摇了摇头,方才因为提及三奶奶有孕而生出的喜色渐渐褪了下去,低声道:“今日太夫人命府里的伶人在宴上唱戏来着,六姑娘来寻我跟着去,但是我给推辞了。”
公府诸人虽待她亲厚,但今日府中有外客,她不过是个妾室,这种场合,不太适合抛头露面。
“你不是最爱看戏,怎的没去?”
话一出口,陆戟也想到了该是小女人心里又生了顾忌。
他带她南巡那段日子,她是那样的随心自在,眼下一回来,又变成了这幅谨小慎微的模样。
想到这个,陆戟就觉得心里堵得慌。
他展臂将人给揽在怀里,睨着怀里乖巧温顺得小人儿,温声道;“往后这种场合,你可以去,想去就去,没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