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魏征征求于志宁的意见,问道:“于君,君以为何如?”
于志宁不想开口的,被魏征问了,只能开口,淡淡说道:“将军此议颇当,愚意可用。”
魏征也是这个意见,就说道:“将军此措,既不失信於降者,又收郡政於府中,且有故事且依,也不会引人非议,使有心者私散谣言,毁将军清名,确然良措。”
“毁我清名?毁我什么清名?”
魏征说道:“若无旧例可依,也许就会有居心叵测者,私下宣扬,说明公看似守信诺,留用了降者,可对降者其实并不信任,因此乃会再设巡检,以寻彼等麻烦。”
这一点,还真是李善道没想到的,他笑道:“玄成,人心之险,竟至於此?”
“武阳新定,民心尚未尽附,不乏或犹有险恶之贼,隐蔽乡野,窥机而动。”
还真别说,难怪能成为后世留名的大名臣,魏征的政治警觉性,还真是挺高。
刘黑闼亦没想到这点,对面白无须,貌不过中人的魏征,刮目相看。
李善道点头说道:“卿此语有理。……那我此意,卿以为是可行的了?”
“仆愚见,可行。只是要想借此以此收郡中之政、监各县之吏,这两路巡检,非得拣选精明强干之士不可!敢问明公,意任谁人?”
刘黑闼、赵君德,与魏征等相同,视线都落在了李善道身上。
李善道转目,看向了堂中两人。